“不是心软,”陆潺潺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只是觉得事情过了就过了,我也没想真的把他怎么样……”
“而且不是从重,”江逾林定定看着他,强调道,“是规定如此,我只是建议领导们按规定处理。”
“倒是你,”江逾林顿了顿,“他耍伎俩害你,你却连常规处罚都舍不得让他接受吗?”
陆潺潺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半晌才道,“你是想说我很圣母吗?”
江逾林没答,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你要吵架吗?”
陆潺潺眼睛都瞪大了,“怎么就我要吵架了,我说你什么了……”
他话没说完,江逾林就靠过来揽住他,手放到他肚子上,还给他搭了个小毛毯。
一切就绪后,才淡淡道,“好了,吵吧。”
陆潺潺被他这一出搞得更说不出话,骂周林的舌头仿佛跟现在嘴里的不是同一个。
“你……你这是干嘛呢?”他结结巴巴说。
江逾林一本正经道,“怕你一会儿难受,影响吵架质量。”
陆潺潺泄了气,哑声道,“我没想吵。”
他声音软和许多,娓娓道来,“周林和我们不一样,他把考研保研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我只是想给他留点余地。”
“嗯。”江逾林头低着,从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陆潺潺也不知道自己的解释他到底听进多少,只能轻轻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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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他们看似没吵起来,陆潺潺却总觉得两人之间隔了点什么。
一直到第二天吃过饭,去实验室做实验,他们说得话都比平时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