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要找我说话的吗?”陆潺潺笑了。
“而且,你要不要清醒一点?”陆潺潺看着他,表情一言难尽。
“二十一世纪了,卖惨装可怜这招早就不吃香了。你以为是我在揭穿你吗?自己转头看看吧,你那些小把戏大家看的清清楚楚。”
周林一怔,面色开始涨红,周围人压抑的笑声传进耳朵,还有人在拍照录像。
陆潺潺没管他的脸色,继续说,“你刚刚演了半天累不累?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化身苦情剧里的女主角了?你以为周围围那么多人是觉得你可怜,觉得我强权压人想替你抱不平吗?”
“你是不是还以为我刚刚一直不说话是因为心软了?”
陆潺潺凑近了他一些,目光狡黠,“我在等你演完呢。”
“陆潺潺!”周林满脸通红地后退好几部,像是受到了极大了羞辱。
他小心地转头看了看四周。
有人拿着手机对着他拍,有人对他指指点点,有人交头接耳说要发微博。
周林攥紧拳头,目光躲闪几下,垂着头用力闭上眼。
只差最后一会儿工夫了,陆潺潺不急,按着胃慢悠悠地往墙上靠。
好半天,周林睁开眼。
他脸上再也没了之前求饶的神色,微扬起下巴看着陆潺潺,目光扫过他脖子上渗着血的纱布时,轻声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一开始没有真的想害你,我只是想稍微整你一下,所以我在烧瓶里放的氢化钙也只有很少的分量。”
“我真的,”周林顿了顿,“没有那么坏。”
“真的吗?”陆潺潺微微歪头和他对视,“难道不是怕真的弄出人命吗?毕竟故意伤人和故意杀|人差别还是很大的。”
周林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说了,随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