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潺潺脖子都歪酸了,江逾林还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
他实在没忍住,笑了起来,“班长,你真的不用那么小心,一块纱布嘛,直接扯。”
说着,陆潺潺手一抬,快刀斩乱麻扯掉了那块跟江逾林焦灼半天的纱布。
当然,也把自己疼得倒吸一口气。
“陆潺潺!”江逾林连忙托住他的后颈。
陆潺潺疼过之后还是笑嘻嘻的,“好啦,这下可以直接上药啦。”
江逾林不置可否,托住他脖子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撕裂到伤口,才松手去拿药。
“下次不许这样了。”他皱着眉头警告道。
只是现在江逾林的各种冷脸在陆潺潺看来,都是纸老虎装凶。
“嗯嗯,”他懒洋洋应道,“保证没有下次。”
江逾林换药的过程也叫一个,轻柔婉转。
陆潺潺倒是没什么,他等得又要睡着了,但看江逾林额头上都出了很细微的汗珠,神色专注,便有些不忍心。
“我刚睡醒过来那会儿,都睡懵了,一下子不知道现在是第二天了还是在晚上。”陆潺潺随便挑了个话题,试图让江逾林放松些。
“嗯?”江逾林只是随口应了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陆潺潺再接再厉,“然后我就开始猜时间,刚猜了一会儿你就进来了,还说我瞎瞅。”
“我什么时候说你瞎瞅了?”江逾林终于分了些注意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