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林颠了颠怀里的猫咪,问陆潺潺,“所以它到底叫什么名字?”一直就只听他们宝贝宝贝地喊。
“就叫宝贝呀,”陆潺潺的笑还挂在脸上,“陆宝贝。”
江逾林怔愣了一瞬,他看看陆潺潺的小梨涡,又挠挠猫咪的下巴,喃喃道,“陆宝贝?”
也不知道在喊谁。
·
晚饭的时候,陆清泉想跟江逾林陆祺他们喝两杯小酒,偷偷摸摸把小酒杯放到餐桌上,酒盖子都还没打开,就被赵敏制止了。
赵敏揪着他的耳朵连连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少喝酒少喝酒,你不听就算了,还想带着孩子们喝算什么事?”
陆清泉吃痛地拍赵敏手背,瞥瞥江逾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佯装严厉,“你赶紧放手,当着孩子面干嘛呢?”
江逾林早就被陆潺潺科普过“耙耳朵”三个字,丝毫不觉得这个画面奇怪。
他认真道,“没事的叔叔,我知道,这个叫‘耙耳朵’。”
陆清泉一听,先是愣了愣,见江逾林认真的样子不似作假,便也不装了。
他拿起汤碗碰了碰江逾林的杯子,说,“既然这样,叔叔就好好跟你谈谈我们耙耳朵这个优良传统。”
江逾林做了个请的手势,洗耳恭听。
陆清泉清了清嗓子,开口,“耙耳朵什么意思,顾名思义就是耳根子软,听老婆的话,你是不知道啊,”他手一摆,脸上尽是苦楚,“当初多少男人拿这个来笑话我们。”
“可耙耳朵怎么了吗,你爱你老婆,当然愿意事事宠着她听她的。”
“你看那些以前笑话我的,现在没一个过得比我好,也只有我娶到了这么漂亮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