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潺潺体质是真的有点差,跟江逾林闹了这么一会儿就又开始眼皮打架,困得提不起精神。

他本来还想再跟江逾林强调一下“骚话”的问题,但被江逾林抱着哄了一会儿,竟然直接睡晕过去。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一早。

这个时候天刚蒙蒙亮,江逾林也还没起,在身后将陆潺潺整个人都圈在怀里,平稳的呼吸打在陆潺潺颈侧,温热的手掌也贴在他胃部。

之前一段时间,陆潺潺经常胃不舒服,时不时就容易疼上一会儿,晚上睡觉也睡不好,江逾林就只能把他抱在怀里,一边揉胃一边哄。

陆潺潺忽然想起,他第一次和江逾林睡一张床时,江逾林的睡姿明明是很端正的平躺,不知不觉间,已经改成了现在的侧卧。

陆潺潺心下一软,眼眶竟然也有些发酸。

他小心地翻了个身,窝到江逾林怀里,在他下巴上轻轻蹭了蹭。

江逾林沉睡中感受到他的动静,也习惯性抬手在顺着他脊背轻轻安抚。

陆潺潺美美的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他仰面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等低血糖的眩晕劲儿过去。

江逾林正好在这个时候进来。

他难得的穿了西装,白衬衫黑西裤,没有任何别的点缀。

就是这么一套常规的款式,一落到江逾林身上,直接帅得陆潺潺眼睛都直了。

班长腿长适合穿西装,班长肩宽适合穿西装,班长长得帅适合穿西装。

班长就该焊死在西装里!

江逾林看他直愣愣盯着自己咽口水的模样,有些失笑。

他走到床边坐下,在陆潺潺眼前打了个响指,“口水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