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潺潺愣了愣,也不纠结这些习惯,“好吧,你还不走吗?不会晚了吗?”
江逾林看了眼时间,发现确实不早了,也起身理了理衣领。
他拍拍陆潺潺的脸,最后叮嘱道,“不许偷吃薯片知道吗?”
陆潺潺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暗道江逾林怎么知道他想溜出去买薯片的?
最近陆潺潺似乎迎来了迟到的叛逆期,突然特别喜欢吃薯片,一开始江逾林经不住他的苦苦哀求,偶尔会破例准他吃一点。
但陆潺潺胃又受不了,一吃就疼,渐渐的江逾林也狠下心,将薯片列为家里的违禁食品之一。
陆潺潺咳嗽一声,镇定道,“知道了知道了,保证不偷吃,你再不走真要来不及了!”
他确实不能再逗留了,江逾林叹了口气,在陆潺潺脸颊点了个吻,捏捏他的后颈柔声道,“乖乖等我回来。”
陆潺潺也凑上去,亲了亲江逾林的嘴唇,甜甜地说,“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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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寿宴,每年都是一如既往的做作且无聊。
张琴月一手好厨艺做的菜摆上桌,都有些味同嚼蜡。
江昌年兄弟姐妹众多,每次都会坐满一整个大长桌。
席间欢声笑语不断,所有人都在互相敬酒。
江逾林随口吃了些东西,准备敷衍一会儿就先走。
这时最喜欢八卦的大姑忽然问江昌年,“哥,你知道谢欢吗?”
“谁?”江昌年皱眉想了想,“似乎有点耳熟。”
“哎呀,”大姑细眉一扬,小小的眼睛里散发精光,“就是宋婉那侄女啊。”
江昌年不是很愿意提到前妻,眉毛一皱,严肃道:“好好的日子你提她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