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承平帝也惊讶了。
失职了?哪儿有?他怎么不知道。
“应博明,你不要胡乱攀咬!这朝堂举荐,不用你推荐的人,就得被你诬陷吗?!”
“那么就请虞大人回答几个问题吧。”
应博明回忆起了女儿在家侃侃而谈的连环拷问。
觉得原话转述很有意思。
“死囚被换,至今朝廷无法得知具体证人和证据。当初岐州盗匪之事,可是三天内就收到了奏本。”
“可那奏本……”全体胡编乱造,不是被皇帝喷了吗?现在谨慎一点有错吗?
“那么请问,事情发生后,这位阮寺丞,所下的命令中,可有控制死囚家属,排查死囚家属产业,抓捕逃跑死囚,调查整个大牢衙役家情况?可有严禁证人接触过相关人员?可有检查和控制何刺史家中奴仆?可有对【心怀不安】而自首状告何刺史的人进行排查监控?可有调查死囚所犯案件当年的受害者,如今下落如何?”
可以说应博明这一通嘴炮,直接让朝堂上一半的人傻眼。
查案,那么复杂的吗?
“都没有。”截断了,虞守想要反驳的话。直接一张轻薄的纸张甩了出来。
“这些是阮寺丞所下命令的留档。”中书省有权调阅。
“他做到了什么?”
本来就是投靠虞家阮寺丞,别说是应博明说的这些了。
最基本的调查,他的命令下得也很含糊。
因为他知道,事后有的是证据跳出来。
皇帝接过这张纸,看了一眼。
于是转身把这张纸递给了吏部尚书。
很好,这阮寺丞恐怕,今年的考评得是个劣等了。
“那么事情就照着应爱卿说的做了。”
双方吵到现在,一方有理有据光明正大,另一方节节败退,还被人抓到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