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一愣,急道,“兄弟你刚来就走,可是嫌洒家招待不周?”
郑飞赶紧道,“哥哥这是什么话,兄弟我怎会这么想。实在是兄弟我有事在身,而且王进哥哥思念史进兄弟过甚,正要去寻他。”
这边王进也点头道,“多谢哥哥的款待,我等也想在此多与哥哥相聚几日,只是实在是有事在身,还请哥哥见谅。”
鲁达略一沉思,突然道,“洒家这就去收拾东西,洒家要与你们一起走,在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快把洒家憋疯了。”
郑飞一听这哪行啊,你走了还得了,赶紧拉住鲁达道,“哥哥万万不可!如今外面捉拿哥哥的告示正是满天飞的时候,哥哥稍安勿躁,待来日风头过去再离此地也不迟!”
鲁达气的一跺脚,“直娘贼!气死洒家了!”
郑飞继续道,“哥哥只需再忍耐一些日子,我等必再有相聚的时候。到时与咱史大郎兄弟一起喝个痛快!”
鲁达一听两眼一亮,“兄弟此话当真?”
郑飞哈哈笑道,“小弟若有半句谎言,他日咱们弟兄若不能再聚首言欢,小弟就把这颗脑袋割下来给哥哥当尿壶使。”
鲁达哈哈大笑,笑骂道,“你这大脑袋给洒家当尿壶洒家还嫌小呢。”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四人又聊了一会天,郑飞等人便起身告辞,鲁达依依不舍的将郑飞三人送到文殊院门口,紧握郑飞的双手道,“兄弟,可莫忘了许给洒家的事,洒家可信了,洒家可等着呢!”
郑飞没来由的喉头一阵发紧,眼前的这个鲁达鲁智深,是多么性情重感情的一条汉子!
郑飞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重重的点了三下头。
鲁达又冲着王进和庞万春拱手道,“洒家与郑老弟虽然相识不久,却是情投意合,你们虽然没有告诉洒家实情,但洒家能感觉出来你们对郑老弟不只是兄弟般那么简单,洒家不管你们在搞什么,只望你们照顾好我兄弟,莫让他有个什么闪失,否则……。”
鲁智深把脸一沉,几步走到不远处一颗杨柳之下,突然俯下身来,双手抱住树身,猛一使劲,就把树连根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