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啊!
唐岳山捏紧拳头,气得嘴角都快抽中风了。
方才说赌得起就赌,赌不起就走的人是他,这会儿想反悔也不成了,毕竟这不是要不要脸的问题,是不能食言而肥。
唐岳山倒抽了一口凉气啊,他从没想过自己一把年纪了,居然要和人比这个?
宣平侯的脑子真的没问题吗?他是怎么想到这一出的?他不嫌丢人是不是啊?
这东西唐岳山年少时也不是没玩过,还玩得挺好,何况习武之人本就眼疾手快准头高,他倒也不怕。
“行行行,这个就这个!”
他不耐地应下,随手选了颗弹弹珠。
常璟的弹弹珠看似差不多,实则每颗都不同,譬如唐岳山选的就是青花翡翠,而宣平侯手里拿的是玉花翡翠,纹路很是讲究。
宣平侯让人在地上挖了两个小窟窿,他与唐岳山一人一个,弹弹珠有许多玩法,他让唐岳山挑,唐岳山挑了不需要有先后手的一种:除去手中的珠子,俩人各自又拿了十颗弹弹珠,谁先将这十颗弹弹珠打进洞里,谁就赢了。
听起来很简单。
就是要当着那么多下属的面蹲下来打这个,总感觉像个智障。
好歹宣平侯是个俊美的智障,干什么都赏心悦目,唐岳山往那儿一蹲,就有点不忍直视了。
唐岳山突然有点儿后悔,他是为什么要和这个疯子打赌的?他难道忘了这个疯子就没干过几件正常的事吗?
宣平侯蹲在地上,扭头看了眼唐岳山:“唐大人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