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卿道:“没和他交上手。”
齐煊抓住韩烨便走了,一招也没与顾长卿对打。
“我。”顾娇从大碗后举起一只手,“我和齐煊交过手。”
顾承风看向她:“那他穿过这种料子的衣裳吗?”
顾娇:“不记得了。”
顾承风:“……”
萧珩说道:“盯着王绪,看他有没有头绪。”
顾承风嘴角一抽,呵呵,说好的信任呢?还不是暗戳戳地盯着?
“知道了,我一会儿去盯着他。”顾承风撇撇嘴儿,想到什么,又问,“我还是不明白,杀你吧,是因为你毕竟是皇长孙,你没被废为庶人,可你母亲都已经不是皇室中人了,怎么还有人不放过她?”
萧珩说道:“能废就能立,国君曾说过,太女上官燕废为庶人,囚禁皇陵,永不回都。可眼下她不仅回了,还住进了皇宫,试问,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哪个还坐得住?太子第一个坐不住。”
一天两天兴许没什么,时日久了,便会有人担心国君对上官燕的父女之情是不是又回来了。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不是所有事都必须等它发生了再去解决,要防微杜渐,防患于未然。
就算只是一个臆测的苗头,也必须立刻扼杀它。
顾承风想了想,对萧珩道:“也不用这么麻烦吧,兴许你母亲看见凶手了呢。”
“倒也不排除这个可能。”萧珩道,“若真看见了,届时就能知道是不是又有一个人出来顶包。”
那晚行刺他的人明明是韩烨,结果被处置的却是韩家二爷。
顾娇将最后一口面汤喝得干干净净,她刚放下大空碗,两只修长的手同时朝她伸了过来。
一只是顾长卿的,一只是萧珩的。
二人手中都拿着一方干净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