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抬手一指:“把他给朕带上来!”
都尉府的侍卫大步上前,将那名太监揪了出来。
太监跪在地上,抖若筛糠。
这副心虚到颤栗的样子,要说没鬼怕是没谁会信。
“从实招来!”国君厉喝。
“是……是……是奴才埋的……”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贵妃娘娘……以奴才的家人……做要挟……奴才……奴才不敢不从……”
韩贵妃勃然变色,跪在地上挺直了身板,捏着帕子的手指向太监:“冯有胜!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污蔑本宫!”
被唤作冯有胜的太监冲她一个劲地磕头,哭道:“贵妃娘娘……求您放过奴才的家人吧……奴才求您了……奴才愿意以死谢罪!但求您宽恕奴才的家人!”
说罢,根本不等韩贵妃开口,他突然起身,一头碰死在了假山上。
他当然得死,否则去天牢挨不过严刑逼供,将王贤妃供出来就不妙了。
王贤妃难掩失望地说道:“贵妃,你与陛下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就因为陛下废黜了太子,便对陛下怀恨在心,以厌胜之术陷害陛下吗?贵妃,你的心太狠了!”
萧珩:后宫个个都会演戏啊。
话说回来,那么多小人儿,只有王贤妃的成功了么?
他不是觉得暴露的小人儿少,他是单纯好奇。
谁料他念头刚一闪过,就看见韩贵妃养的一条小狗叼了个小人儿过来。
那条小狗韩贵妃只养了几日便不大喜欢,交给下人去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