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想认怂,于是只能用虚张声势来掩饰内心的局促。
“这么大了,连马都不会骑。”
“一把刀还提不起来。”
“背这些有什么用?”
终于,他在那孩子的眼底看到了受伤与委屈。
明明那么不要脸,却在儿子面前放不下那份自尊。
他花了十九年才总算对萧珩说出“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不是战功,不是爵位,是你。”
在萧庆的身上,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只希望为时未晚,他们父子情分不要太短,他还想努力弥补这些年的缺憾。
“你……肩上的伤没事了吧?”上官庆表情很淡地问。
面冷心热,倒是和后来的阿珩一个样。
宣平侯立誓做个慈父,奈何正经不过三秒。
他听到儿子关心他,肩膀一动,倒抽一口凉气,捂住伤口俯下身去。
上官庆自己掉马掉得干干净净,却并不知亲生父亲的德行。
他脸色当即一变:“喂喂喂!你怎么样啦!”
宣平侯一脸痛苦地说道:“好疼……那匕首有毒……我怕是要……不行了……但如果你叫我一声爹……我或许还能抢救一下……”
上官庆满面黑线:“……”
很快到了晚饭的时辰,为方便上官庆休养,晚饭就摆在他房中。
桌上是他喜欢吃的饭菜,没有茴香。
他一边扒着碗里的饭,一边看着左右两边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