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末将不敢——末将”候虎正要推辞却被李恪用眼睛瞪的不敢说话,只有任由李恪将披风披在他的身边。他此时已经感激涕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便要给力下跪施礼,却被李恪一把拉起,“本王面前,黑衣卫的将士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不用行此大礼。”
“殿下,我们生是黑衣卫的人,死是黑衣卫的鬼。”孟山见候虎此时感动的不能言语,他便继续回答李恪的问题,“所以,不管我们走到哪里,我们都是黑衣卫,都是汉王府的黑衣卫,我们的命可以丢,但黑衣卫的军服不能丢。”
“好!好!好!”李恪连说了三个“好”字,咽喉好想被什么东西给卡住,想说的话半天却没有吐出来。
“殿下,我们给你带来了一个人。”孟山沉静了半刻后继续说道。
“人?什么人?”
“钱宁”孟山很干脆的答道。
“他没有死吗?”李恪在听到孟山说给他带来的人时钱宁时,心里不由的精道,“这钱宁难道真是小强,生命真的就这么顽强吗?”
“在哪里?快带本王去看看。”李恪急切的问道。
“就在后院的马车,他的伤势很重,又因为身份特殊,我们只能将他关在马车带回京城。”孟山跟在李恪身边,在通往后院的路上给李恪解释,“我们是在漠北发现是,当时那里经历了一场大战,有突厥人的尸体,有大唐士兵的尸体,还有不少装束奇怪的汉人是尸体。当时我们仔细查看过每一具大唐士兵的尸体,想看看是否有人活着,在翻到钱宁的尸体时发现他还活着,便将他救了下来。”
“恩”李恪点头道,在杨恩的带领下,拐过了七八弯,跨过了一座桥,通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李恪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后院。就见一辆马车在后院阴冷的平地上显得很凄凉,四周的黑衣卫就像是冥王殿的鬼卒,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阴沉的就像勾魂的死神。
李恪走到马车前面,黑衣卫卫士替他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就见一个脸色苍白就像白纸一样的男人斜躺在马车中,李恪在黑衣卫用灯笼照亮男人的脸之后发现不是钱宁又是谁。
“钱宁?”李恪轻声喊道。
钱宁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微微睁开了疲惫的眼睛,看到是李恪,他的脸上露出欣慰的喜色,“殿下”然后他便要挣扎着起身,李恪出手制止了他,“钱宁,到了本王府上你就等于回家了,不要动,好好在府上养伤。”说完对身后的杨恩道,“杨老,给钱宁准备房间,请京城最好的大夫给他医治。”
“老奴明白,殿下请放心。”杨恩答道。
李恪继续将目光转向钱宁,“好好养伤吧,有什么话养好伤再说。”
钱宁眼里露出了感动的神色,他虚弱的说道,“多谢殿下。”然后便气喘吁吁不能言语。杨杨恩吩咐众人将钱宁安置在后院的厢房,黑衣卫领命,将马车中的钱宁付出车厢,用担架将他抬到后院的独院的一座院落的厢房。李恪亲眼看着众人将钱宁安置妥当,然后跟钱宁又说了几句话,这才李恪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