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臣就告退了。”邓同达和左翼给李恪拱手施礼,然后退出了书房。
邓同达离开之后杨恩不解的对李恪道,“殿下如此解释,邓同达是否能够明白你的意思呢?”
李恪看了杨恩一眼,微笑的脸上露出了几分阴鸷,“杨老,如果他连这样一件小情都猜不透,看不明白,办不了,那我留他还有何用呢?”
“是老奴多虑了。”杨恩听李恪说完,不由的讪讪一笑道,“人老了想的事情就是瞻前顾后,思想都有点跟不上殿下喽。”
“杨老说的哪里的话,你这是关心则乱,跟你老没老没关系啊。”李恪笑道,然后继续问道,“不知道钱宁的伤势怎么样了?”
“经过三天的调养,已经性命无忧,如果想下地走路,还需要数月。”杨恩在说正事的时候表情很严肃,不像平时跟李恪闲聊时这样轻松。
“我们去看看他,本王想他肯定有什么话要对本王说。”李恪说道。
杨恩和李恪经过了几座院落这才来到了钱宁所在王府后院的一座独院。钱宁虽然重伤在身,虽然在漠北救过李恪的性命,然而王中长不敢有半点疏忽,小院明暗两处都布置了黑衣卫守卫。李恪看到王中长在小院对黑衣卫的布置,心里不由的暗自称赞王中长这一年多来的成长神速。
守卫小院的黑衣卫看到李恪忙给他施礼,李恪微微点头,黑衣卫士明白李恪来此的目的,他轻轻将门推开,李恪和杨恩迈步走了进去。
钱宁在李恪和杨恩来到小院的时候就发觉小院有两个人走了进来,根据他的判断这两个人都是练武之人,脚步要比一般的人轻,可见是练过某种高深的内家功法。他心里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来人可能是李恪和杨恩。所以,李恪和杨恩走进屋子的时候他已经勉强起身。
“见过殿下!”钱宁微微躬身施礼,语气显得不卑不亢。
李恪快步上前,用手止住了钱宁,将他扶上床,“身体没好就不用行此大礼。”
“多谢殿下。”钱宁依旧语气平淡。
“本王今天来是想看看你身体好了没有。”李恪继续说道,“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跟本王提,只要本王能够办到的绝不推辞。”
“多谢殿下。”钱宁说道,“恐怕殿下不止是来看钱宁这么简单吧?”
“难道本王还有什么目的不成?”李恪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