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简不再看杀香月,转身打包裹,杀香月感觉到害怕,苦兮兮地跟在他屁股后面拽东西,不让他收拾:“你别走……我错了,你别走,我说那些真没有别的意思……”
杀香月气得要哭出来,嘴里一通语无伦次,邝简被他拉扯得心头烦乱,骤然一个转身,捉着他的肩膀,狠狠点住自己的胸口,“没有别的意思是什么意思?——江行峥他枉判冤案是我逼的?他父母行贿作伪是我逼的?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我比不了你义父,现在连靳赤子也比不了是嚒?!”
杀香月茫然地摇头,他不懂邝简在意的地方,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你很重要,我没有说你比不了二哥啊……”
二哥的称呼毫无预兆地又刺了邝简一下,邝简盯着杀香月那无辜的表情,一时间无话可说,提包就走。
杀香月彻底焦躁了,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已经服过软了,怎么还要走?
“你说明白!”杀香月激动起来,拖拽住邝简的手臂,一边强迫一边哀求,“你什么意思,你说明白!”
两个人好不体面地在厅中拉扯,邝简也焦躁了,手臂一劈,指着院门对杀香月大声说:“杀香月,今日若是我邝简深夜找别的男人月下谈心,口里声声说的还是你的不是,你会不会让我进这个家门!”
瞬息间,杀香月听明白了。
可听明白的同时,杀香月也彻底被激怒了:“邝简你在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