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的纳粹情节看来是够严重的了,以至于做事情完全不通过大脑!

景虎姐看着李维自己动手马上就有些失落的神情,不过当看完了李维的画之后脸色有些难看。

“中人……”景虎姐皱着眉头,一脸审视的眼光看着李维,把后者看的很不舒服,就感觉被阶级敌人看着一样:“你是一向宗的门徒?”

“一向宗?”李维愣了一下,随即反问道:“主公怎么会认为我和那群秃驴有关系?”

“哦?那就好。”景虎姐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是放下了心来:“那么你是佛教徒还是……”

“我什么都不是啊。”

“那你弄出这么个东西来干什么?”景虎姐指着佛教气氛浓烈的万字旗,道:“你看看,如果把这个家徽挂出去,人家还以为你是一向宗的人呢!我敢说受到过这群假和尚侵扰的人们只要看到这个家徽,不是敬而远之就是敌对甚至攻击你!”

说着,景虎姐把李维画的方不方,扁不扁的万字旗转了四十五度角,道:“如果这样看,不就是那群秃驴的家徽么?”

“……”李维哑然,心说难不成元首是一向宗穿越众?

这是个意识形态问题,也就是景虎姐,如果换了一个家督的话,估计李维的政治档案里就要永远的画上一笔黑色印记了。

于是李维只能洒泪告别黑的华丽的纳粹万字旗。

“那,看你为难的样子。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帮你吧。”景虎姐一副为难的样子,可以说是一把夺过了李维手里的笔,迅速的在一张白纸上写了一个字。

大大的,繁体的“诚”字!

李维的眼泪如同溪流一般的流了下来。

“主……主公……您这是……”

“唉?你怎么了?”景虎姐也没想到李维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大,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