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会,认真问他:“我们是朋友吧?”
他没有犹豫地答道:“当然。”
“那要再试一下吗?”
顾鸣生的笑容少有地停顿了一霎,“什么?”
我不想去解释,伸手直接扯过顾鸣生的衣领,将唇印了上去。
算上前面三次,这已经是我与顾鸣生第四次接吻。他的上唇很薄,和他这个人一样薄情得很,含住时却软而温热,我禁不住垂下眼,将舌头探了进去。
顾鸣生身体有一瞬间僵滞,这个认知让我心底升起一股类似于报复成功的幼稚想法。只是还来不及沾沾自喜一会,耳边的呼吸便骤然变得沉重。他按住后脑将我抵在了副驾驶座上,低调沉木香味伴随侵略性的吻将我桎梏在逼仄一角,舌搅着舌,唇揉着唇,是撕咬,是博弈,也是吻。
这不像他平时刻意展露的温柔无害,反而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惊心掠夺,如暴裂的雨点砸在青石板路,每一滴都夹着势如破竹的野心。我逐渐有些喘不过气,唇上传来一阵阵的麻,可当我试图推开他时,身上的力道却纹丝不动。
“唔......顾,顾鸣......”
好像要以此作为招惹他的惩罚,顾鸣生无声拒绝了我的投降。
半晌过去,稀薄的空气才逐渐得到平衡,我按着被咬破皮的下唇,慢慢平复呼吸。顾鸣生的胸膛上下起伏,琥珀色的瞳孔在欲望的驱使下融成更深的褐色,冷白的皮肤与唇上一抹浓郁的殷红,如雪地里的红梅,艳丽无双。
“你咬我干什么?”我低头一看,意料之中的蹙起眉,“出血了。”
这要让我回去怎么和陈锋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