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诗翊的语气不容拒绝,说着,一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宋词看着他,轻轻挑了一下眉,没赶他走,算是默许了。
容诗翊这就又闻到了属于宋词的白兰地味,可这种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容诗翊是不难受了,但那种晕眩感却又加倍汹涌地扑了上来。
他感觉有点热,迷迷糊糊间丢开了身上的被子,可这样一来,那蛊人的酒气就散了大半。
容诗翊有点不满足,这就眯着眼,往宋词身边靠了靠,顺带着无意识地像小动物似的蹭蹭他的肩膀。
宋词早就猜到容诗翊这是又闻醉了,他推开容诗翊的脑袋,低头用单手打字,问医生解决这种情况的办法。
“阻隔贴用了,衣服也每天在用信息素清洗剂洗,为什么还会这样?”
“不应该啊,肯定是你漏了什么东西,再想想?”
看见这行字,宋词揉揉眉心,垂眸时看见了自己腰上松松搭着的被子。
啧,怎么把这个忘了。
“他在我床上。”
“那难怪,要不……你俩换张床睡?”
宋词只觉得麻烦,但人是他带回家的,也是他把容诗翊蒙在被子里闹着玩的,他得负责。
想到这,宋词摸小狗似的揉揉容诗翊的头发:
“小翊,起来,换个地方。”
“嗯?”
这红毛已经醉糊涂了,他艰难地眯着眼睛看宋词一眼,没有要挪窝的意思。
这家伙皮肤白,醉意上脸时整个人都粉扑扑的,眼里没了平时的张扬,换上的是幼犬一般茫然无措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