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他有点缓不过来:
“抱歉。”
“别给我说,给宋词说吧。”
“你,是不是挺讨厌他的?”韩瑞顿了顿才问。
“怎么会。”
容诗翊低头看自己的手,那里的血已经清理干净了,可那温热的触感仿佛还存在着:
“宋词怎么样了?”
“失血过多,伤口有点严重,但不是大问题,差点失手伤到人命是真的。”
韩瑞笑了一下,语气淡淡的,像是在说什么家常一样:
“不过想想也是,他都能为你的狗三更半夜兴师动众去把人抓回来教训,何况这次是因为你呢?”
韩瑞话里讽刺意味十足。
但容诗翊却没太听懂:
“你说什么?”
韩瑞很乐意帮他回忆:
“上次,你在巷子里救了一只狗,当天晚上宋词就找见打狗的那三个人教训了一顿。还记得吗?”
听她这样说,容诗翊回忆了一下。
好像是,那天宋词让他一个人先上楼,然后自己去买了漫长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药,原来是干这事去了。
他靠在诊所铁质的椅子靠背上,透骨的冰凉穿过厚厚的衣服,冷得他发颤。
额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他没多在意,因为似乎有个地方也在痛,而且要磨人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