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兴阳看了一眼阮兴成浑身不着寸缕的墨阳便是眉头紧皱脸色越发难看,他看着阮兴成说道:“大伯四个儿子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了,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希望你能多用些心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大军压境马上就要打仗了这个时候你不想着调兵遣将抵御外敌居然还强抢民女公然在军营淫乱,这事若是被大伯知道你可曾想过后果?”
阮兴成一听也是脑门见汗原本他只是想着高兴高兴,可是却忘了自己所做的乃是军中最大的忌讳,这事要是被爹知道挨骂是肯定的了,这个本来他是不怕的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若是让阮红芳那小兔崽子乘机得了好处自己非悔死不可。
想明白这些阮兴成赶紧一脸愧疚的说道:“堂兄说的是,是小弟一时糊涂又被几个手下迷惑这才犯了错事,我这就叫人把那些女子放了在补偿她们家里大量银子,还望堂兄手下留情莫要告诉父亲,他年岁大了经不起刺激。”
阮兴成一面说着一面偷眼看向阮兴阳。阮兴阳叹了口气说道:“若不是因为拨付年事已高今日这事我一定要告诉他。你赶紧去办吧,还有一点徐老将军虽然行事鲁莽了些但是确实是为你好你这样对他行刑总是不对还是去亲自赔礼道歉才好。”
阮兴成听完面露为难的说道:“堂兄话说到这里我必须说一下了,无论如何我爹这就要登记做皇帝了,可是徐定方却来插手咱家的家室这若是在以前没有什么但是现在却不同了说严重些那可是有谋反的嫌疑,我今日打他主要是因为这个先告诉他以后要检点一些,天子家事尤其是未来继承人的孰优孰劣不能轻易开言否则就是杀身之祸,若是堂兄认为我做得不对我愿意受教。”
阮兴成这一段话说下来不但阮兴阳就连一同来的其他人也是无话可说了。确实如同他说的那样历朝历代天子家的继承人之争都是异常的火爆。作为大臣更是谨小慎微不敢轻易倒向某一方。尤其是直接议论谁强谁弱,那更是犯忌讳的事情。
现在阮兴成这一说确实是这么回事,别人也不好说什么。虽然大家心知肚明阮兴成这事死抓住徐定方的一处语病想要将他打死但是毕竟人家是大帅有事未来的太子爷即便是堂兄阮兴阳也不能做得太过。
阮兴阳想了想然后一抱拳道:“刚刚我确实有些莽撞,出手重了些大帅莫怪,我这就去老将军营中走一遭讲大帅的苦心和他说一下,希望他不要计较才好。”
阮兴成哈哈一笑道:“堂兄说的哪里话,刚刚本来就是我的不是,要道歉的应该是我。请堂兄和诸位帮我带句话给老将军,今日之事绝对没有羞辱的意思,待到战事一结束我亲自去负荆请罪。”
阮兴阳点点头又简单说了两句然后转身向外走去。带到他们走后阮兴成一脸阴森的看着几人一眼然后转身走进大帐,此时他的几个手下没人抱着一个女子拼命用手捂着她们的嘴,一个个玉体横陈春光外泄说不出的诱惑。
阮兴成哈哈大笑一声道:“抓好了,爷要来了。”说完大步向前冲去。
一个亲信小声问道:“四爷,还是算了吧忘了阳大爷刚才的话了……”
“他算个屁不用鸟他。”阮兴成一面淫笑着一面说道:“你看着等打起仗来我先把阮兴阳和徐定方送到阵前等他们都死了我才收拾肖明辉那个兔崽子。”说完猛地向前扑去……
虽然经过徐定方和阮兴阳两人规劝但是阮兴成依旧我行我素没有一丝收敛,依旧是将那些抢来的民女压在大营任意玩了甚至于和手下众人聚众淫乱。手下士兵敢怒不敢言只能躲在一旁摇头叹息。
三天时间转眼即过,虽然援军走得很慢但是沈如虎的大军退得确实异常快速,再到第三日的傍晚两方相聚已经不到十里。
正在帐内喝酒淫乐的阮兴成接到回报说沈如虎的大军已经到了十里之外正在请求支援。阮兴成一听哈哈大笑道:“来得好,通知徐定方和阮兴阳让他们带领自己的队伍前去迎敌。然后通知咱们的人按兵不动等明日天亮之后在等候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