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元兴还是去见见吧,爷爷这里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说一句,不惜代价,最多四年时间修成这座桥,实在不行你去把北美的金矿给挖了吧。”
“不用,澳洲的金矿也不少!”
柜爷去休息了,李元兴则在步行往前厅去,准备接见李春。
可前厅之中,身穿绯色官袍的李春却跪伏在地上,头紧紧的贴在地面上。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跪着,李元兴冲着郑和瞪了一下眼睛,郑和吓坏了,赶紧解释:“殿下,是李尚书要跪的,与奴无关呀!”
“下臣,万死不辞!”李春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李元兴没有去扶李春。
“李春,什么话也不要去讲。本王给你准备了一个墓碑,拼上你的命,修好这座桥。桥头之下必有七尺之地为你埋骨,立碑!”
“下臣,万死不辞!”
李春高声喊着,用力的磕了三个头,起身后退三步,又长身一礼:“下臣,告退!”
“李春,你还不老,别累死的那桥上。本王真心希望,你还会有一座更华丽的墓碑!”
李春再次一礼,退离。
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一切都在他那大礼之下就表明了他的决心。当年,只是一个算是优秀的工匠,修建了一座值得自己骄傲的石桥。然后成为奴隶,作奴隶李春不在乎,可他却没有机会再接触到一生最痴迷的桥。
全长十里!谁敢想,谁能想像到还有这么一座桥能够出现在长江上。
大唐敢,大唐能,修桥主事之人李春信心十足。
大唐工部尚书,阎立德与其弟阎立本,在最初相争是不是修到华亭的时候,就在武曌的帮助下在完成一副画作。一副长到四丈,高五尺的长卷。两兄弟之外,又调用了十名优秀的画师在着色,细节补充上打下手。
长安城,朱雀门的城墙上,挂起了一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