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还想要说得更清楚些,他不想打不是因为会面临竞争和淘汰的压力,他就是纯粹地不愿意跟陆轻竞争而已。
但,倘若没有这条规则。
他想。
他想再朝着陆轻靠近一点,想得快要疯了。
此时此刻,陆轻的经纪人石妍雪,亦是在朝着节目现场的出口快速走去。
散场时四周嘈杂,她一路过来时耳边遍布着各种各样兴奋讨论现场的声音,不管是在说陆轻也好,还是说晋杲阳也好,每个字眼都好似在加重着她的焦躁。
“陆轻!”直到她终于看到陆轻的刹那,她劈头盖脸地就道:“我终于知道了!我终于知道你到底为什么非要上这个节目了!”
陆轻正趴在栏杆上,循声淡淡看来。
此时录制过程中“组队”的事情还没有人跟石妍雪说过,但是石妍雪气得脸颊绯红,直到近日才终于连贯起来的记忆不受控制地冲涌上了头顶。
“三年前你刚准备出道的时候,寰宇娱乐“TheOne”项目刚刚启动,因为全封闭制你完全见不到人,就把全部的情绪都倾泻在了创作上面,一首接着一首的写歌,几乎是把这三年的产量全部都给写完了。”
“两年前‘TheOne’全体成员出来放风一天,你原本是要去荷兰拍摄的飞机,硬生生转机转了十几个小时,直奔他们表演的目的地,但是他们也刚刚过安检。到最后看到人了吗?连话都没有说上吧,结果又硬生生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回去?”
“一年半以前,你什么话都不说突然就要休息,我当时没有问你原因,你是觉得自己站得足够高了?等他出来就能够看到你了?还是情绪终于收不住了作品没法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