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怎么回事?”陆轻问道:“确认是自己弄丢的吗?”
“不知道,我记忆里面是放在桌子上的,也有可能是被人带错了。”晋杲阳并不喜欢用恶意去揣测,但是在这个阶段突然丢了本子,他还是不可避免地会将事情考虑得更加周全,“程明宿他们已经去帮我挨个宿舍问了。”
“让导演再帮忙看看监控。”陆轻道。
“好。”晋杲阳应道。
如果能够找回来,那当然最好,找不回来,待会吃完饭他就得全部重写了。
但是没走几步,晋杲阳不由得侧头去看陆轻。
晋杲阳刚刚跟导演是那样说的,的确也不担心陆轻到了最后没有东西能够拿上台,陆轻的下限就摆在这里,就算他不彩排,就算是即兴也能够呈现出非常惊艳的作品,但是他担心陆轻的状态。
他想知道对方一直写不出来的原因。
“陆轻。”片刻后,晋杲阳忽然问道:“你需要我给你按摩吗?”
陆轻顿时停在原地。
晋杲阳并非第一次这样问他。
当时陆轻的情绪起起伏伏,时常摆出一副臭脸,晋杲阳录完歌就扒着门框悄悄看他,语气试探,“陆轻,你需要我给你按摩吗?”
不收费,就是给他缓解下头疼,让他晚上的时候能稍微睡得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