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杲阳却已经不跟他说了,最后看了他片刻,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陆轻就坐在草坪上等他。

晋杲阳在他身边坐下来的时候,陆轻把刚刚收到的资料递给他,道:“翟采文不仅仅是拿了当时你们厂牌无归属音乐的版权,在出道的这两年时间里面也很多。”

晋杲阳低头去看。

资料是晋杲阳跟陆轻说了以后,陆轻让石妍雪去弄的。当时晋杲阳才刚刚跟寰宇签约,赵霭就已经把晋杲阳以前所有写过的、涉及的所有音乐都做了归类整理,尤其严查了和厂牌合作的这块,查完才发现厂牌那边的版权非常模糊。

中间的弯弯绕绕很多,总的来说就是基本上厂牌很多人做的歌,到最后的归属版权都落在了翟采文这个创始人兼老板的头上。

这是属于签约厂牌时合同上就有的内容,少年们自己签的字也没办法。但是等他从寰宇出来以后,发现翟采文早就已经拿了这些歌投石问路,签约了他现在的经纪人。

晋杲阳看着看着,忽然有点走神。

不知道怎的,他又想起卖吉他那天的事情。

前因后果倒也没错,就在自己参加比赛的头天,刚好就赶上交租的日子,他投出去的歌总是如同石沉大海,这次比赛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到钱,卖吉他算得上是无奈之选。

只是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明明那把吉他积压在床底好久都没有动过了,陆轻到底是怎么发现这件事的。但是反正就在晋杲阳参加比赛的当天,陆轻知道了以后差点被直接气疯,跟他大吵一架以后气冲冲地又摔门走了,连送都没送他。

晋杲阳没办法,只能自己打车去音乐节现场,又给陆轻发短信让他待会儿记得来看比赛,他如果拿到第一名的话,就可以有奖金再续租大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