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杲阳没有提前见过他本人,只觉得对方半点都不在乎租金,问清楚了私人空间以后就直接付了钱。然而等他真正见到陆轻的时候,陆轻从门口进来,一手推着两个行李箱,一手则是提着大提琴,冷漠地侧头看来的时候,便展露出极其锋利的眉目。
倏忽间,晋杲阳什么念头都没有了。
他原本都在想,如果还是比较挑剔的合租对象,他也只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是那个时候的陆轻只是站在那里,突然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连目光都没有办法从他的身上移开。
而此时,所有的画面愈发温暖明亮。晋杲阳与陆轻对视片刻,忽的灿烂地弯起了眉眼,“嗯。”
等选手们收拾完场地,夜已经非常深了。
到现在大家还念叨着星星泉呢,便往回走边道:“所以星星泉到底在哪里啊,我们明天到底还能不能看到?”
“能啊,但是是真的远,我们明天得早点去。”有选手道。
他们今天说是去找星星泉,实则是找借口给晋杲阳过生日,现在生日过完了,对于星星泉的渴望也就愈发浓烈,当场拍板,“好,那我们明天必须要去!”
第二天本来是应该写歌的。
写开场和闭幕的歌其实挺容易的,编曲搞好,留给每个人的Part就那么几句。但是主题和基调得确定好,于是在去看星星泉以前,大家白天的时候就都在商量。
“通常来说这样的场合是不是都得搞恢弘点?开场的时候要不要来个交响乐?”
“我倒是想,没有那个条件啊,我们大多数都是唱歌的,没那个专精。”
“不过恢弘点总没有错,阳阳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