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就春晚吧。”晋杲阳倒是不挑,忽然又问道:“以前会有人邀请你去跨年晚会吗?”
“很多。”陆轻点头,“但是我没接过。”
晋杲阳想也是。
陆轻从来没有参加过除了演奏会以外的任何活动,就连采访都很少,但是他的作品永远都会有人在等待,他也只需要保持这样的状态好好创作就行了。
“你会去吗?”陆轻又问。
“应该不会了。”晋杲阳推算了下自己明年的规划,道:“后面应该商业活动都很少,持续推歌就好了。”
他说到这里,又接着刚才的话题道:“我主要是在想,你的新曲子会怎么发。”
陆轻闻言,不由得侧头看来。
晋杲阳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他像是很期待陆轻新写的那几首曲子,眼睛里面都亮着点细碎的光芒。
忽然间,陆轻便没由得心头微动。
那几首曲子到现在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他的状态越到后面就越发的顺畅,到了最近更是忽然有些随心所欲的感觉,就像是不论脑子里面想到什么,都能够立马流畅地演奏出来。
于是他便站了起来,道:“要不你听听看?”
他大概能够确认这样的状态其实是好事,但是他还是想要晋杲阳知道。只有晋杲阳觉得好了,他才能够真正毫无顾虑地表达。
晋杲阳的眼底顿时惊喜起来。
庄园里面乐器不多,只有陆轻带过来的那把大提琴,他并没有怎么准备,甚至演奏的也不是以前写过的曲子,他只是安静地搭弦,在窗外烟花迸发的声音中缓缓地倾泻出一段醇厚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