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在思索:“有一点点,很快就恢复的。”
这是被人撞到马车前磕到的地方,鲛没有撒谎,他确实没有感到明显的疼意。
溥渊理解了鲛口中的“拿走”是抢走的意思。
“怎么会被抢东西。”
小鲛示意溥渊看他手里剩下的饼子,低头用嘴叼了一块吃。
“是小孩子,才到鲛的腰那么高。”他说着比了比,“鲛不跟他们生气。”
溥渊替鲛重新系好衣带,搭着他的肩膀把鲛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不管是不是小孩,哪怕是你亲近的人,对他们始终都要留有一分防备心,这分防备不是防着他们,是保护自己。”
鲛眨眼,不太能理解的反问:“对阿渊也一样吗?”
溥渊微微握紧他的肩膀:“嗯。”
鲛:“为什么,阿渊又不会让我疼,也不会害我。”
溥渊:“这样做对你好。”
小鲛摇头:“好难,鲛不想学这个。”
溥渊面色轻缓:“必须学会,现在不会就慢慢地学。”
小鲛“哦”一声,继续叼一块酥脆的饼子吃。
他把嚼碎的饼咽进肚子,遗憾道:“可惜阿渊不能吃,很好吃的。”
溥渊拿起一块放到嘴边,小鲛抢走,塞进自己嘴巴。
“孟临之说你生过病不可以吃。”
但见鲛眼底因为他要吃饼干有一丝波动,溥渊微微捏了捏小鲛下巴,左右无人,清俊的面孔凑近,轻轻在鲛的唇边吮了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