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之正在给疫症恢复的渔民检查身子,小鲛脑袋贴在门后,轻绵绵的叫:“孟临之,我进来了哦。”
孟临之意外,让病人先休息片刻,转身去接他。
“怎么这时候过来,找宗长?”
小鲛摇头继而点头:“先找你再找阿渊。”他从兜里摸索着掏出一个布囊,递给孟临之。
孟临之解开一看,挑眉。
“怎么把鳞片给我了,最近不是蜕鳞期吧。”
小鲛皱皱鼻子:“鲛悄悄从尾巴上拔出来的,孟临之会做药,你帮我做一点药给爷爷嘛。”
孟临之:“爷爷?”
小鲛:“冬月姐姐说爷爷生病,天冷了就骨疼。冬月姐姐还说生病得吃药,不过爷爷不吃药只喝酒,喝好多酒。”
孟临之微微勾了勾嘴角:“那你为什么要给爷爷做药,拔鳞片不疼吗。”
鲛:“有些疼,可是爷爷给鲛做好多东西吃。”他揪住帽子上毛茸茸的兔耳朵,“帽子是爷爷剥的毛。”
孟临之一时片刻无言,之后开口:“你的鲛鳞可贵,以后不能轻易拔掉。”
小鲛点点头:“鲛明白了。”
孟临之道:“我看你只明白一二分,还有许多事都不知晓。”
小鲛皱眉:“你别说嘛。”
他跑出门外四处张望,看到李管事的身影,立刻跑去问宗长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