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糕已经冷了,解开纸包后露出里面包裹着的软糯点心。小鲛一口吞下,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继续揭开第二个纸包。
回到宗苑已值深夜,李管事这几天都让人备着火和热菜,见小鲛回来了,热食陆续上桌。
小鲛饭饱,洗漱之后盘踞在宗长的床榻里,他已当宗长答应与他交/媾,此刻将身子洗得香软松懒,两条腿犹如尾巴一般贴在被褥上来回滑动。
就像其他野兽那般习惯用气味标记地盘,鲛人也不例外。
小鲛将宗长的卧榻涂满自己的气息,溥渊进屋时床榻上流淌着一层仿佛鲛绡般薄软的白纱,纤长柔韧的鲛贴在被间滑扭,见他来了,立刻窜到他身上。
溥渊抱起鲛,发现鲛人皮肤上分泌着一层湿润的水液,
鲛就如那日所见的狗子,张嘴朝宗长的颈后叼咬。
鲛人急躁,宗长掌心肌肤滚烫。
溥渊被鲛物上下滑蹭得两耳潮红,他如往时那样劝抚,咬啃在颈后的舌打了个转儿,有一瞬间溥渊什么都没过脑。
他揭开被子裹紧小鲛,疾步走出门外捏起火鹤令。
半晌,溥渊得到孟临之所回的水云令。
孟临之:别无他法。
孟临之:你不敢?
溥渊重新走回屋内,将蠕动在被间扭拱的鲛人抱在怀里。
小鲛躁得骨疼,汗湿的发贴在面颊,由宗长替他耐心理平顺。
“阿渊,阿渊……鲛难受,小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