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红息冷声,说给小鲛,似乎也在说给自己:“人与鲛殊途不同归,早点绝了这种念头吧,否则害人害己。”
小鲛想出声否认,姬红息却懒得与他再说半个字。两鲛化回人形,鲛仍盘膝坐在软塌中思索姬红息所言,有陌生的脚步声踏入,进来两名俊挺明朗的男子。
他怔怔抬头望着进来的两人,那名男子一个屈膝半蹲在姬红息面前,姬红息从红色衣摆中岔出的修长腿脚慵懒随意搭在那男子腿上,任由对方握着按捏。
而姬红息另外一只手没有闲着,享受另外一名男子鞠杯喂酒,细长手指不老实地掀开喂酒男子的衣襟,指腹贴入把/玩般逗/弄。
小鲛看呆了,姬红息旖笑:“小呆货,学我好好享受吧。”
鲛搞不来这般,他红着脸疾步跑出宫殿,在门侧朱红的柱子后瞥见一抹背影。
一身华贵黑裘浓眉俊朗的男人,生着异邦人族浅碧色的深邃眼睛。
小鲛停下,那男人身量出众,看见他,微微点头。
鲛本来转身想走,对方忽然问:“红息又找人进去伺候?”
小鲛面色泛红,支支吾吾的。
“是、是吧……”
别问鲛,鲛不知道。
异邦男人不语,看着他,简声道:“多谢。”
小鲛回到一座小偏殿,烦闷地转圈圈走。
沙漠中的雨阴绵不停,曲黎地界内也陆续下了几天的雨,刘松子半夜端着刚熬好的药进门。
“宗长,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