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气得让苏氏在宜春院禁足。”

严嬷嬷道,“但却没说禁足几日,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一直关下去。”

“不可能一直关下去。”

诸淑惠站起了身,虽然知晓凭着苏翘的脑子,景迄说禁足,她也有法子过得好,但不该继续那么拖下去了。

时间越长,景迄觉着被戏耍的感觉就越厉害,她就怕把人惹得太火,到时候她救不了苏翘。

苏翘纯粹假哭做戏,离了归元院眼角都不见红,诸淑惠去宜春院时候还有些担忧,一到地方见到苏翘喜笑颜开的模样,就知道自己担心是多余的。

“你怎么想的?竟然要起了金屋。”

两人几日不见,说起话来却像是更亲近了。

苏翘靠着诸淑惠坐下,“我只是看到书中说金屋藏娇,想让殿下效仿给我建一座金屋。”

当然是被景迄拒绝了。

他连开口都没开口,像瞧傻子一样瞧她。

然后她就引经据典试图说服他,哪个霸主没有一段风流韵事,娇宠美人可以给他锦上添花。

她本来是胡说八道,乱扯道理烦景迄,让他弄点东西打发她。

这几日都是这般,谁知道今日景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她说一条他就反驳一条,比起她他才是真正的引经据典。

她口才不如,就使出了终极无赖法宝——

她开始脱衣服。

只是景迄把她睡完之后,就把她赶出了院子。

想来是觉得她这几天得寸进尺过分,打算给她一些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