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听着这话不觉得爽快, 反而厌恶苏翘面上的笑容。

她既是他的人,就只有他能嫌弃看不上她,至于其他人, 包括她自己也不该说这些话, 贬损属于他的东西。

知道太看重人与物都不是一件好事,但在苏翘身上,他曾经收敛的那些霸道又慢慢溢了出来。

心情不愉,景迄还是收回了手, 没有把苏翘再往水里扔一次。

扔了没死, 她会活生生地被人看个彻底, 扔了死了, 她赤/裸/裸的浮在水上, 依然会被人看得彻底。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捞她,而他不想再下水一次。

苏翘在水里不止脱了衣裳,还脱了鞋子。

景迄把人放下, 见她裹着个湿淋淋的袍子,赤着脚踩在青石板上,把人又抱了起来。

在路上苏翘就察觉到景迄的身体越来越热, 她伸手去摸他同样湿滑的肌肤,见他面色淡然,唇瓣轻抿,这副像是老僧入定的模样不像是四大皆空,倒是像邀请她继续下去。

一路上苏翘动作不停,若是路道再长一些,景迄身上的湿衣裳恐怕都要被他自个烘干了。

在外头苏翘像是中了媚/药的妖女,但进了屋里,景迄要低头,苏翘反而伸手阻了阻。

景迄的唇贴到了苏翘的掌心,眉心不由蹙了蹙:“苏翘?”

这一声带着警告的意思,他听了她的话,已经大发慈悲不打算同她计较,如今她还想再耍什么花招。

“那池子不知道下人多久清洗一次,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不及去找茅厕,趁夜在里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