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时走廊里有不少的同学,估计宁一身体没受伤,自尊心也受挫了,老师把保安弄来,直接就把宁逵从校内拖出去了。

“后续的话,你们可能还是需要多注意一点。”那老师慢条斯理地推了下眼睛。

宁跃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年轻帅气的班主任。

他上学的时候,班主任别说年轻帅气,就连一个年轻的都没有,最年轻的三十岁出头。

不过再年轻也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把宁一给拽起来,两人和老师道别,出了办公室。

宁一看上去还有点不舍。

宁跃拍了他的脑袋,“你干什么呢?宁逵找你说了什么?刚刚在办公室里怎么一声不吭?”

两人从离家出走之后,就没再叫过宁逵爸爸了。

以前在那个家里的时候,被逼无奈,还是叫过几声爸爸的,等不用再依靠他,都不约而同叫上了宁逵的名字。

“他没敢做什么,”宁一回神,情绪看上去不高,“就是威胁我把你的地址给他,或者让我去联系你,给他赡养费。”

宁跃给气笑了,为宁逵的厚颜无耻,“他是双手残废生活不能自理,还是老到需要瘫痪,需要人把东西嚼碎了喂给他?赡养费?真行啊。”

宁逵该庆幸,现在的宁跃已经收敛很多了。

早几年的时间,宁跃在社会上见的人多,嘴里脏得什么都说。

宁一垂头丧气,揪他自己的衣摆。

他说:“我们走学校后门吧,万一正门碰见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