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女这个鬼女人变得更加的活跃了,皇帝给了她一个荣华夫人的名头,就感激的五体投地了,带着高丽的歌舞伎在长安轮番的向那些勋贵们献歌舞,听薛万彻说他也受到了邀请,他四月份就要去岳州充任大都督,这样一个帮不上忙的人荣华女都献了媚,自己堂堂的兵部左侍郎被人家全然无视了。
“人家为什么要邀请你,你除了说怪话,砸场子还能干出什么事来?”薛万彻把笏板插在腰里,鄙视地看了云烨一眼。
“人家已经投降了,现在玩命的向所有人示好,就是为了将来能得到一点照顾,你也不觉得人家凄惨,处处为难,朝堂上已经有人在质疑你的人品。没听见民间已经有荤段子传出来,你把人家霸占了好多年食髓知味了舍不得放开,大唐臣民都想知道那个荣华夫人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媚骨能让聪明绝世的云侯念念不忘。”
“狗屁,我一指头都没动她,要美女我家里都是绝色,还轮不到一个中年妇人魅惑我。”云烨听了很是愤怒,长安人现在传谣信谣的坏毛病总是改不掉。
薛万彻左右看看见身边没人,低下身子猥琐地问:“我听左武卫的老张说当初在辽水上,那个高丽女人可是脱得光光的抱着你,难道你就是那个时候情根暗种不可自拔?”
云烨无奈地拍拍脑袋,能看到这一幕的都是自己的最忠心的属下,断然不会向外散播,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荣华女这个臭女人自己向外散播的,这个女人为了保住高丽的余孽,可谓豁出去了,脸面都不要了。
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云烨的脸皮还有大用,丢不得,只好快快地把通关文书批阅了,好让高丽君臣西进。
云家现在又处在外交内困的时候,长孙无忌和老奶奶谈话,谈起来就没完没了,他家的女眷贼头贼脑的出没于云府后宅,长孙冲赖在云烨的书房里到处乱翻,小武还送来纸条子请云烨去书院看好戏。
长孙家的三位子孙活着回来了两个,还有一个被串在一棵树上模样凄惨,两个人在秦岭里野人一般的嚼着草根熬到了冰雪消融,听说回来的时候,已经瘦得没了人样子。
他家的钢铁业,现在被大唐国立钢铁作坊冲击的七零八落,只能走一点高精尖的路子,低端的铁制品市场已经被国立钢铁作坊包圆了。
没了钢铁业,就想把注意力投放到了航空业上,这样的想法没错,云烨也想早日乘坐大唐航空公司的航班往来于岭南和长安,但是,你们家想要插手航空业,也不能跑到云家打砸抢吧,长孙冲的老婆长乐公主拉着那日暮说东道西的非常愉快,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她知道的那点飞行器的知识现在已经变成长孙家的了。
“虫子,你行行好,这样明火执仗的抢劫,也不顾及一点大唐的王法。”
“谁抢劫了,不是给你说了么,给你三成的干股,你贡献一点学识难道不应该?别不知足,陛下那里也只有三成,我家只有四成,如今全家快要饿肚子了,只好向你们这些豪强掏一点残渣剩饭果腹,也不觉得哥哥我可怜,说说,这样的飞行器既然能从长安飞到秦岭里,那就是说将来一定会从长安飞到洛阳是不是?”
“那是肯定的,只要你能解决热气球的动力问题,就绝对能做到日行千里,问题是你不可能找到长翅膀的马拖着你在天在飞,你不如去和陛下商量一下,弄几头低阶的龙回来帮你拉热气球,那样才能显示你长孙家的威风。”
“别勒脖子,气快喘不上来了,你找错人了,你该去找青雀或者公输家,他们才是研究航空动力的先行者,找我有个屁用,我只能把孔明灯放到天上去。”
听了云烨的话,长孙冲眨巴两下眼睛,觉得很有道理,抱起刚刚送给云烨的一套精美的瓷器对云烨说:“说的太对了,这就去玉山拜访一下公输老先生,看看他老人家有没有什么法子,毕竟他家老祖先制造的竹鸟在天上飞了九天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