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饭而已啊,怎么就这么多的问题。
“小烨,告诉婶婶,你都和娘娘说了些什么?”
“小烨,你有没有和娘娘说起咱们也想操办棉纺织作坊的事?”
“小烨,跟婶婶说说你下一步打算干什么,咱们的路子趟开了,可以插手别的行当了。”
“小烨,……”
“来人!把……我关到地窖里去!”随着云烨的咆哮声,程夫人没好气的在云烨脑袋上抽了一巴掌,就扭啊扭的去找辛月继续讨论几家的发财大计。
许敬宗来了,刚刚坐定,云烨就警告道:“想吃饭就吃饭,不要问话,小心我把你关起来,已经关起来好几个了。”
许敬宗立刻闭嘴,取过一个包子,要了一碗小米粥就开始吃了起来,从善如流就是他这样子的,云烨的脑袋里依然是一团浆糊,昨天喝酒喝的比较忘我,自己都记不清楚说了些什么,貌似自己最后在和皇后一起嘲笑袁守城来着。
如果和李二一起喝酒,打死都不会这样喝,最起码往袖子里倒酒这种事情是一定会有的,但是和长孙喝酒,这么干就非常下作了。
没想到长孙的酒量这么好,两个人喝了七八壶烈酒,自己被抬出来了,人家却安然无恙。这不合常理,只要是在酒桌上耍诈的人,必定会有其他的目的,难道说长孙耍诈?自己喝的时候一口见底,长孙喝的时候自己不能监视,这样很不礼貌,云烨忽然想起喝到最后长孙飘逸的长袖变得不飘逸了,他的心底就一片冰凉,自己有八成,不,十成十的被坑了。
此时的皇宫里帝后非常的开心,虽然长孙似乎还有一点残醉,但是精神却非常的好。
“哈哈,昨日辛苦皇后了,怎么样,那小子答应了没有?”李二殷勤的给长孙倒了一碗茶。
长孙妩媚的看了一眼皇帝笑着说:“刚开始的时候,妾身是真的在为他祝贺,西域的血战用劳苦功高都不足以表彰,没想到云烨在喝完酒之后居然动了感情,听了他的诉说,妾身的心里也非常的难受,西域的艰苦,实在是难以用语言描述,郭孝恪,张庭月,韩晃,死得壮烈无比,当云烨说自己从张庭月的嘴里掏出大将军印信的时候妾身真是悲痛的无以复加。”
“程咬金在大非川过的如此艰苦,堂堂大将军每餐只有半生不熟的馕饼充饥,即使这样,知节发来的文书里从来没有提到过一句,说真的,陛下,您的麾下这些将军,确实对得起您给于他们的信任,不管是云烨也好,程咬金也好,李靖也好,张俭,契苾牛进达似乎都没有什么好说的,都是一代人杰,这一次我大唐能够在举世攻唐的环境下取得大胜,他们居功甚伟。”
李二站了起来,背着手骄傲地说:“这是当然,朕待他们如手足,他们自然会待朕如腹心,朕从未听说过只有单方面付出的忠诚。有他们为前驱,朕的江山自然就是钢浇铁铸的。”
长孙将李二扶着坐下诡异地笑了一下对李二说:“您知道云烨最后的打算是什么吗?妾身保证您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