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他不是。对收钱不办事的唐父,他进去之前,派人来要账。不仅要回本金,还要利息,否则就告他们一家敲诈勒索!

当时的宏福集团还是庞然大物,唐父自知得罪不起,不得不变卖家产,凑足了利息,连着本金一起还回去。因为这个,妻子嫌弃他穷,不肯跟他过了。唐父不愿意离婚,她就收拾了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唐父一个女儿名声不好,另一个女儿名声更不好。现在老婆跑了,家中财产也不多了,还有邻居们指指点点,他只觉得抬不起头来,天天以酒度日。

喝了一年多,唐绯烟出狱了。出狱后的唐绯烟,倒是回家来了,没有去找她妈妈。只是,她天天找唐父要钱,不要钱就闹:“你还是我爸爸吗?”

“唐心灼把我害得那么惨!我说什么了?!”

“你把妈妈气走,也想让我走是不是?好,我走就走!”

唐父一辈子疼这个女儿,哪舍得她也走,不得不弄钱给她花。家里的存款,一点点空了。能卖的,也都卖了。只剩下一套房子。到后来,他连好酒都喝不起,只能喝十几块钱一瓶的二锅头。

但即便这样,也没能留住唐绯烟。

唐绯烟设计周蒙,但没成功。虽然躺在一张床上,但周蒙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没做什么。他本来就恨她算计唐心灼,令唐心灼出国远走,回来后也不肯跟他和好。现在她还算计他,他狠狠骂了她一通,还要告她。

“我不怕丢脸!”周蒙下床穿裤子,冷冷地看着她说:“你要拍就拍,要发就发!”

她一个女人都不怕,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拿照要挟他?做梦!

周蒙不仅不肯对她负责,还对她避如蛇蝎,从此不论她用什么借口约他,拿唐心灼当借口也不行,他再也不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