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曼看看他，高大深邃的五官和清澈透亮干净的眼睛诡异的不服。

但是阿曼却并不觉得不对，反而更加认真地看着他，眼神充满了鼓励。

菲尔曼纠结了一会儿，冲他招招手。

阿曼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脸上带着笑意半蹲着把耳朵送到他的面前。

菲尔曼凑过去，浅浅的呼吸打在阿曼的耳朵上，语气一如十几年前一样充满了信任。

“就是、就是他说我一直、一直……”

菲尔曼有点难以启齿，可恶！

那个楚步升是怎么做到的？

他想了想，眼珠子转了转，改了个词。

“他说我都二十五岁了，还一直没有谈过恋爱，很丢人！”

虽、虽然和原话有点差距，但、但是，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菲尔曼头顶冒烟脸颊发红地想。

而且，是不是真的有点丢人啊？

菲尔曼有些郁闷。

说起来，好像他以前在学院的时候，确实很多人很早就谈恋爱了，他还记得有一个人和女朋友有了孩子，然后他们十几岁就结婚了，还生了一对双胞胎。

这么一想，菲尔曼的表情呆住了。

那、那是不是说明，很多人上学的时候，就已经那个了？

这么说的话？

他岂不是真的很丢人吗？

菲尔曼眼底刚要升起一丝委屈，阿曼就一脸震惊地半跪在他的面前。

“果然是一些思想肮脏的人，居然满脑子只有那些念头！”

是、是这样吗？

菲尔曼一愣。

不是他丢人吗？原来是说这些话的楚步升思想肮脏吗？！

阿曼仰头看着他，语气轻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