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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口婆心说了半天甄氏才将两人劝动,然后去棺材木买了一口薄棺木将他收殓。也没办丧礼,第二日就下葬了。

九日后,聂君豪接到了兰廷的信件。看到信里符郝朝将自己作死后,聂君豪叫了竹青:“去将景烯叫来,我有事与他说。”

他是知道符郝朝的荒唐,甚至一度担心这个人会拖景烯的后腿。如今好了,这人死了。虽说要耽搁三年,但后患却没有了。

总体而言,聂君豪心里是高兴的。只是不管如何那都是符景烯的亲爹,所以面上没表露出来。

“景烯,廷哥儿写信来说你爹没了。你赶紧收拾下,明日就赶回去。”

符景烯有些不相信地问道:“我爹没了?怎么可能。”

聂君豪唉了一声道:“这种事廷哥儿哪会乱说。景烯,人都有一死谁都逃不脱,你就别难过了。”

符景烯用袖子擦了下眼睛,然后眼泪滚滚而下:“老师,信里有说我爹是怎么死的吗?”

看着他这般伤心,聂君豪心里也堵得不行:“景烯,兰廷在信里说你爹跟你嫡母和离了。没了你嫡母的管束你爹整日在春香楼厮混,钱用光了还将你们家祖宅卖了。因纵欲过度,马上风而死。”

虽甄氏不是什么好人,可这符郝朝的做派也太让人恶心了。幸好死了,不然以后定然要影响景烯的前程。

符景烯苦笑一声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好端端的人就没了。”

聂君豪说道:“好了,你回去收拾下就赶紧回京。回到京城没地方住,就先住到你师伯家中。”

话是如此,他也知道符景烯不会去兰家住。他连自个家都不住,哪还会去规矩多多的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