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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孙听完后看向他问道:“你不想她入官场?”

“不是不想,而是她性子不适合官场,她是个很容易心软的人。”

官场上心软,这是致命的软肋。

太孙靠在车厢内,说道:“这只是你的借口吧!我可不觉得你媳妇心软,相反,我觉得该狠的时候她能狠得下心来。”

符景烯不知道他为何会得出这样的结论,顿时心生警惕:“还是太心软了。就说我岳父,自小就对她不闻不问还想谋夺她的产业跟独家配方。若换成是我早就断绝了关系,哪还会花钱给他打点关系谋个好缺。”

太孙笑了下,转移了话题:“你觉得寇举这个人怎么样?”

符景烯说道:“除了连瑢,那些官员都很畏惧他诸事唯他马首是瞻,陕甘两地应该已经被他掌控了。”

换言之,寇举就是西北的土皇帝。

太孙抬头看着车厢顶部,轻轻地说道:“吏治败坏如此,再不严加整治江山都得易主了。可那些人呢?还在为那把椅子机关算尽,可那把椅子又岂是好坐的。”

辽东有蛮金虎视眈眈,沿海倭寇横行,朝堂内大臣结党营私,地方上贪官污吏横行。可以说这个天下已经是千仓百孔了,继任的皇帝一个不小心就得做亡国之君。

若不是不做皇帝就得丢命,他是真不愿接这烫手山芋,可这些人却为这把破椅子要死要活还想置他于死地。

“汝之砒霜,彼之蜜饯。”符景烯说道:“殿下,太祖当年在那么艰难的环境都能拼出一条血路打下这个江山。我相信,你也一定能守护好大明江山的还老百姓一个清明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