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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景烯说道:“你明日就是将结果告诉他,他也不会就此放弃的。”

清舒不由蹙起了眉头:“喜欢一个人是没错,但若明知对方无意还纠缠不休那就让人生烦了。不过,我相信敬泽不是这样的人。”

符景烯没对此发表意见,只是说道:“你虽然跟他认识十多年,但真正了解他的是傅先生了。”

想着傅苒之前说的话,清舒不吭声了。

符景烯说道:“清舒,如今殿试已经晚了他也该搬回去了。”

清舒点点头。

第二日吃过早饭清舒就去了国公府,一到易安的院子就看见她正舞着一根圆润的短棍。

清舒脸都变了,走到她身边道:“你怎么回事?秦爷爷不是说了你不能做剧烈运动,你怎么还练起棍法了?”

易安将棍子放下,接了墨雪递过来的帕子擦了下汗:“我只是双手挥舞着棍子人站着没动,这不算剧烈运动。”

“问过秦爷爷了?”

易安点头道:“他说可以,但不能太长时间。清舒,我这两年都没动了手软绵绵的没力气。咳,再这样下午我要成为废人了。”

“胡说八道什么啊?你现在这样已经很厉害了,若换成是我现在肯定还躺在床上养伤呢!”

她真的很佩服易安,康复的过程那么艰难她都没喊过一声苦,这份毅力真的没几个人及得上。

易安将帕子丢在棍子上,问道:“你最近忙得脚不沾地,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看我?”

“想你了。”

易安撇撇嘴说道:“少哄我了,你真想我了肯定会将福哥儿一起带过来。说吧,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