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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娘,这难道不是你的真实想法?”

张氏矢口否认:“我从没这么想过。”

“那你敢不敢发誓,若是你这么想过那我这辈子永远考不上举人。”

张氏脸色白得跟一张纸似的:“乐文,你疯了吗?怎么能让我发这样的毒誓,你寒窗苦读十多载就等着明年下场。”

“只要你没想过,发这样的誓言又有什么关系。”他看着张氏说道:“你不敢发誓,是因为你心里就是这般想的。所以你迁怒二姐,还放话不许她再进我们家的大门。”

说到这里,乐文讥笑道:“娘,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不让二姐进门,你当二姐多稀罕进我们家门?”

他二姐夫是二品的总兵,我姐也是户部的郎中,若不是两家是亲戚就他们家的门第想让二姐上门求都求不来。

张巧娘听到这话,想也不想就说道:“她不稀罕进我们家门,那最好了,以后两家就不要往来了。”

“那我乡试跟会试可没人管呢!”

张氏的脸一下僵住了。

林承志掀开帘子走了进来,冷着脸看向她说道:“清舒是我嫡亲的侄女,两家是否往来还轮不到你做主。”

“我之前以为你说那话是因为我重病的原因,却没想到你竟将如蝶的事怪罪到清舒的头上。张巧娘,你脑子是不是坏了?”

张巧娘悲愤地说道:“林承志,她当初但凡能怜悯下如蝶,如蝶就不会这么年轻就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