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过醒酒汤饮了几口,便不愿再喝,只是斜倚在软塌上,闭目思索着。
何晏与贵女的丫鬟说话的画面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她有些烦,翻过身,将脸埋在软枕中。
说好的只对她一人倾心呢?
怎转身便与旁的女人说话了?
他与那个丫鬟说了何话?
可是与贵女相约的时辰?
想到此处,未央心中越发不痛快。
甚至还有些后悔,让辛夷去打探严梦雅跟着谁一同来的赏菊宴——她为他恢复身份的事情冥思苦想,他却在宴席上与旁的女人眉来眼去。
委实过分!
未央手指握成粉粉的小拳头,不住地捶打着软软的引枕,直将身下的引枕,当做是何晏在发泄。
木槿见此,不由得笑着问道:“姑娘究竟怎么了?”
“从席上回来之后,便一直不大对劲。”
未央的声音闷闷的,说道:“没甚么,就是心里不痛快。”
岂止不痛快,现在的她,只想认真修习女红,将何晏的嘴巴封上,让他与旁的女人说不得话。
从夏从霜在院子里忙活其他事,辛夷去打听消息,此时尚未回来,屋里只有木槿与未央两人,木槿看着动作颇为孩子的未央,莞尔一笑,说道:“姑娘这是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