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味并不明显,若不仔细闻,根本稳不住。
秦青羡难道是个狗鼻子不成?
未央抬头看了一眼秦青羡,忍俊不禁道:“你嫌弃我?”
秦青羡揉了揉鼻子,星辰一般的眼眸有些飘,说道:“没有的事。”
只是他更喜欢她身上的子午花香罢了。
“行吧,先回家。”
未央说道。
身上的味道是其次,她更受不了的,是将柔嫩皮肤磨得生疼的麻布衣服。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穿惯了细腻顺滑的云锦料子做的衣服,她委实穿不来粗糙的麻布。
未央跟在秦青羡身后,一路往外走。
暴室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守备极其森严。
然而这些人在秦青羡眼里,却如同无物一般。
他握着未央的手,脚尖请点地,纵身而起,轻轻巧巧越过高耸着的宫墙,悄无声息落在宫道外。
宫道外有巡逻的卫士,他眼疾手快将未央拉在一旁的树荫下。
卫士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他才带着未央走出来。
暴室处于内城的西北角,有着重重宫门把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