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闫默从窄小的街道走出,他手里的牛皮纸袋已经消失,徐墨之想,他应该是给谁送钱去了。
等闫默坐上车,徐墨之玩笑说:“你不会在外面有个老婆吧。”
闫默沉默地系好了安全带,顿了顿,说:“我今天来这里的事情,不许告诉别人。”
“放心。”徐墨之启动车子,“没人愿意跟我说话,我传不出去。”
“陆凯也不行。”
见闫默神色严肃,徐墨之挑挑眉,“好,我知道。”
路上,徐墨之哼着歌打发无聊,明明是两个人的车内,徐墨之总觉得他是一个人出门的。
旁边那个闭着眼的会呼吸的「尸体」,他说什么他都不回答。
若不是那人偶尔抬抬胳膊揉揉额头,徐墨之当真以为他已经死了。
车子停在基础运作的停车场,徐墨之将钥匙还给了闫默。他盯着摇摇晃晃的人问:“你行不行啊,要不要我送……”
还没等他说完,闫默的胳膊已经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臂弯绕着他的脖子,将他拉向了怀里,像是对他很放心一样,闫默整个躯体都倾靠在了他身上。
“你住哪?”徐墨之只知道闫默在教练公寓,却不知道他在哪个房间。
现在这人,将他当成了床板,倚靠着他睡了过去,问什么都问不出来。
“我真服了。”徐墨之搂紧他的腰,半抗半拖地带他回了学员宿舍。
推开宿舍的门,穿着短裤的陆凯被两人吓了一跳。他指着闫默,再指指徐墨之惊呼,“怎……怎么回事?你咋把他带来了?”
“别叫了。快来帮忙。”徐墨之快累瘫了。
两人扶着闫默躺在了徐墨之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徐墨之喘着气坐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