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之呼出一口气,“你为什么对东海区的美食这么了解?”
闫默听他这样说猛地沉默了,他没有回答徐墨之这个问题,而是带着他向另一条街道疾驰而去。
徐墨之握着拳头忍气,闫默许久没有出现这种不回答自己问题的情况了。今天如最初,让徐墨之想起他俩不熟悉的那段日子。
想到这里,徐墨之气呼呼地说:“闫默,你回答我的问题。”
闫默顿了顿才说,“美食分享,是重复朋友说的话。”
“什么样的朋友?”
……
“闫默,回答我。”
半晌,闫默将车子停在路边,双手从方向盘上拿开,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复杂。
良久,闫默伸出一只手抓着徐墨之的手腕,动作很大很重,像是怕他跑了一样。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闫默似乎下定决心才说:“你真的要听我和他的关系吗?”
徐墨之十分肯定,“我要听。”
“呃……”闫默声音很冷地说:“他是……我要了他第一次的人。”
“闫默你大爷!”徐墨之听后觉得自己异常可耻,他真的成了陆凯玩笑里的第三者。他推开车门就要离开。
闫默一把将他拽了回来,“不是你想的那样。”闫默握紧徐墨之的手腕,眼睛慢慢看向他,“我们被人下了重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
“什么?”徐墨之惊愕。
“等我们清醒时,给我们下药的人将拍的视频放给我们看……我们这才知道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