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成。”闫默也不细问,看他听任呈飞的话乖乖坐这里等自己,就知道两人没有闹起来。
还没等闫默再说什么,徐墨之直奔主题道:“明天正常工作,飞哥让我说的。”
闫默喝着酒挑挑眉,“对方会见你们吗?”
徐墨之托着下巴回:“百分之八十会见。我们要货要的着急,数量又多,还是以我的名字要的,我想,对方会想见见我。”
“那成,我相信你和小飞的判断。”闫默看了眼手表,“我该去工作了,一会儿那个恶老头又该罚我工钱了。”
徐墨之讶异,“真干啊?”
“不然呢?”闫默不知从哪里摸出来安全头盔戴在了脑袋上,“你老公我哪有你命好,还要糊水泥赚钱养你。”
说完这句话,闫默揉了揉徐墨之的头发,从嘈杂的空间离开了。
徐墨之眨巴几下眼睛,他还是第一次听到闫默说「老公」这个词……
“发什么呆?”任呈飞已经坐在了刚才的位置。
徐墨之愣愣说:“闫默刚才自称「老公」……”
“你他妈在我面前嘚瑟呢是吧?”任呈飞只觉得这人在挑战自己。
“不是。”徐墨之没有任何挑衅的意思,他只是觉得心里很暖,这个词于他而言很好听。
徐墨之坐下,拿起闫默的酒杯喝了几口酒,他盯着杯子自言自语道:“就是这种感觉,很刺激也很暖和。”
“哼!没出息。”任呈飞趴在桌子上,像是所有酒鬼一样,举着酒瓶子闷了起来。
徐墨之蹙眉看他,“你喝什么?一会儿怎么开车回去?”
任呈飞怼他,“你他妈长手做装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