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什么，挨着陆星衍坐下，见他腿酸，就抬起他的腿，搁在自己的膝盖处，伸手揉了揉他发胀的小腿，“是不是累了？”

“有点。”陆星衍本来准备抽回腿，可发现周围也没什么人，就任他去了，反而眯着眼堂而皇之地享受起来，“轻点，很酸。”

他刚刚光顾着害羞，一直闷着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现在肚子不撑，腿倒是酸了。

“隔着衣服揉，效果没那么好。”盛闻动作顿了顿，直接撩起他的裤腿，陆星衍穿的是休闲裤，很容易就拉了上去，“这样呢？”

陆星衍倒抽一口冷气，没想到盛闻会突然这么做，对方指腹跟小腿肌肤的触感瞬间传达至大脑皮层，再下达至身体的每个角落，让他全身上下都兴奋起来，微微战栗。

这突然而来触碰，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盛闻似乎在问什么，可他根本听不清，只能勉力咬牙回道：“不酸了。”

换成了另一种痒。

他蓦然想起方程对他说的话——要么，就远离盛闻，要么，就习惯他的触碰。

陆星衍感受着身体的愉悦，垂下眸子，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小腿上那修长有劲的双手，他没有丝毫犹豫，做出了决定——

他选择后者。

“盛闻。”他手垂在长椅上，用力抓住椅子的边缘，咬着唇，颤声说，“再往上一点。”

还不够……

等盛闻揉完，陆星衍身上都起了一层细汗，正背靠长椅小口地喘气，眼尾殷红旖旎，神情带着一点餍足。

盛闻知道他似乎在做什么实验，也没问什么，沉默地将陆星衍的腿放下去，眼神幽深，“好点了吗？”

一语双关。

可此时的陆星衍完全没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