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远哥真不在啊。”谢塘明显是喝了酒,疯得不轻,手里还拎着两瓶,掏出手机在翻微信。

“你干嘛呢,到底进不进来?”

“等会儿等会儿。”谢塘就站在门外不动,也不知道给谁打了视频聊天,铃声响了半天,等到接通了,响起十分熟悉的声音,说了声,“喂?小塘?”

.....沈楼真想把人轰走了。

“哎!远哥!是我!”

谢塘翻转镜头,拍到自己,又偏了下角度去拍沈楼,“远哥,我以为你在这儿我才来的,你看你看,我还没进来哈,我给你直播...诶,我进来了....”他把两瓶酒递给沈楼,沈楼接下,又听他在那里大声絮叨,“远哥,我就是来送酒,啊,你可别多想,我不待这儿,我这就走了啊....”

他扭头就要走,沈楼忍无可忍了,抢过他手里手机对俞远说,“喝大了,我去送送他。”

俞远那边看着在室外,沈楼边换鞋边拉着谢塘,问他,“你在哪呢?”

“啊...我在操场。”

“十点你在操场,还跑步啊?”

俞远点点头,沈楼腾不出手来,说,“我先挂了,送送他,等会说。”

“行...”俞远欲言又止地,“那你早点回去啊,这么晚了别在外面玩了....”

“好,你也早点回去,”沈楼说完挂了,把手机塞到谢塘口袋,对上谢塘不怀好意地打量,说,“还好意思笑?”

谢塘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两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动了,“沈哥,你知道你现在很像那个、那个妻管严吗,哈哈哈哈哈。”

他又赖着不走了,坐在地上打开那两瓶酒非要跟沈楼喝,说是什么单身派对,脱离单身前的最后放纵,沈楼也不能真把他拖走,但也不能真陪他喝,再喝谢塘今晚估计能睡死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