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背上还有刚刚车上留下的咬痕,俞远舔了舔牙齿,粗哑着声说,“真好看,老公你真好看。”

用这个姿势做了半天,沈楼趴得都累,手往后伸推他的小腹,“你他妈的、快点射!”

说好了射的时候拔出来的,但到那时候了谁还记得,俞远被他推了下才想起来,拔得不及时,还是有一半射了进去,其它黏白精液挂在通红的穴口,那里被刺激得还一张一缩,像要把俞远的东西都吃进去一样。

俞远胸腔里咚咚地狂跳,拿纸给他擦了擦,理亏地道歉,“对不起啊...”

他忙抱起沈楼去洗洗,清理的时候还差点又硬,被沈楼给嫌弃地踹开了。

午饭没吃,俞远点了些清淡的外卖,在床边喂沈楼,沈楼冷着脸享受他伺候,一句句损他,“你说话有一句准的吗?”

“脸皮挺厚啊俞远?”

“老公叫得挺顺啊,关键时候怎么不听我的?”

俞远由着他骂,装着可怜,说,“老公消消气,老公我错了。”

他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等到晚上,沈楼开始发热,在被子里闷得出汗又冷的,俞远才慌了,要带他去医院,沈楼说什么也不肯,俞远只好喂他吃下退烧药,摸摸他通红的脸,快哭了一样搂着他,说,“那文章里怎么没说不戴套会这样啊?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其实发热也没有很严重,沈楼跟他说没事,俞远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热热的嘴,闷闷地说,“都这样了还不严重?你别说了,别说话,嘴巴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