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朝越想越乐,吃着烧鹅都忍不住露出笑容。

沈暮深总觉得她这个笑不怀好意,眯起眼睛问道:“师尊,想什么呢?”

顾朝朝回神:“哦,没什么。”

平时玩笑百无禁忌也就算了,这种事真要做时,也没必要跟个小孩交代。

两个人分吃完三只烧鹅,便要一起离开了,只是沈暮深刚走到门口,顾朝朝就叫住了他:“等一下,把这个戴上。”

她给的是一顶帷帽。

沈暮深扬眉:“给我这个做什么?”

“没听刚才那些人说么,清风宗那群狗日的也来了,若是知道你在这里,少不得又要生事,咱们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跟他们起冲突。”顾朝朝摆摆手。

沈暮深最喜欢听她骂人,尤其是为自己骂人,本来还想借帷帽无理取闹一番,现在就只剩下听话了。

他乖乖把帷帽戴好,顾朝朝也蒙了面,两人一前一后往楼下走。

到了楼下,顾朝朝像以前一样到酒楼外等着,沈暮深则负责去结账。

顾朝朝遮着脸,倚在门口柱子上东张西望,每看到一个青年才俊走过,心里就默默评个分,然后把分数高的人多记几眼。